辽绿釉瓷器的鉴定方法,如何通过款识鉴定金代古陶瓷?

【文藏来答】金代的陶瓷研究的不多,但是近几十年还是有一定的发现。

辽绿釉瓷器的鉴定方法(如何通过款识鉴定金代古陶瓷)

金代是女真族于12世纪在我国东北、华北地区建立的一个地方政权。有关金代陶瓷业的生产状况早年很少有人重视和研究。近几十年来经过考古学家对北方古窑址、古墓葬的发掘以及对藏品的研究,证明金代陶瓷业不仅在宋、辽的基础上有一定的发展,同时还有创新。金人进入中原以前在辽宁一带的窑场主要生产白釉、黑釉、酱釉的生活用瓷,以盘、碗、瓶、罐为主,入驻中原以后,北方许多著名窑场在金代的统治下仍继续生产,如定窑、磁州窑、钧窑、耀州窑等,均成为金代著名瓷窑。

金 白地黑花鸟纹虎形枕

金代瓷器款识较为突出的是墨书“大定”纪年款,如上海博物馆藏有金代白地黑花鸟纹虎形枕,底部墨书有“大定二年六月六日张家造”;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金代定窑白釉剔花莲花纹枕,底部墨书“大定八年正月初四日康军使宅置到”;河北省邯郸市文保所藏有金代磁州窑白地黑花腰圆枕,底部墨书“大定伍年四月十三日买到枕子一只”;陕西历史博物馆藏有金代黑褐釉美女枕,是1983年在陕西省黄陵县古墓中出土的,底部墨书“大定十六年五月”。以上诸例不难看出,金人在入主中原以后,尤其是金世宗大定年间陶瓷业兴旺发达特别是瓷枕的生产,无论是窑场遗址还是墓葬都出土有墨书款的瓷枕,瓷枕已成为日常生活中的必需品。河北省博物馆藏有金代棕黄釉黑花虎形枕,底部墨书“泰和五年五月初七日”九字款;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的宋金瓷枕达300余件,可见产量之多。

金 定窑白釉剔花莲花纹枕(底)

金代瓷枕的款识除纪年款外,还延续了宋代制瓷做法,许多枕的底部都戳印有制瓷作坊的标记,戳印的字体多为楷书,阴文、阳文都有,戳印的形式较随意,有单边框、双边框或无边框,戳印时有横印、竖印或斜印,有的在边框上端罩一荷叶,下端托一荷花。如河北省磁县文保所藏有金代白地黑花诗文枕、金代白地黑花牡丹纹八方枕、金代白地黑花“陈桥兵变”纹枕,底部都用不同形式的阳文戳印“张家造”款。现代磁州窑仿品中仿金、元瓷枕较为多见,仿品胎质一般比金代细,粗糙者又过于厚重,枕面的绘画和戳印款均很粗糙。

金 磁州窑瓷枕戳印“张家造”

金代低温铅釉三彩器过去由于没有纪年款器物和墓葬出土的实物,因而常常与宋、辽瓷器混为一谈,被称为“宋三彩”。近年来随着考古发掘实物的陆续发表,逐渐对这些器物有了新的认识,应称之为“金三彩”。河北省磁县观台窑遗址的金代地层内出土了很多低温三彩器的标本,考古工作者在观台窑第三期地层发现了刻有“天德四年五月五日记杨家制”款识的素胎佛龛,“天德”为金海陵王年号,此件器物的出土为金三彩的断代和制作工艺提供了有力的纪年证据。

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有金代“正隆元年”款绿釉刻划牡丹纹腰圆枕和“承安五年”三彩印花莲池纹枕,更进一步证实低温铅釉枕为金代制品。金三彩器多数以绿釉为基调,画面点绘红、白、黄等色。北京故宫博物院与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都藏有元代三彩兔纹碟,东京国立博物馆所藏碟外壁墨书“至元六年云云”六字款,证实低温铅釉三彩器烧至元代初年。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有数件金代红绿彩碗,碗的外壁均有墨书:一件书“泰和元年二月十五日记”,另一件书“正大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”类似这两件红绿彩碗的器物无款者较为常见,多为北方窑址和墓葬出土。此类器物当今市场上出现有后挂彩和后修补的现象,由于没有经过地下埋藏,与老彩相比,釉彩较为艳丽而没有深沉的感觉。

金 红绿彩牡丹纹碗

原文作者:叶佩兰 李昊冰

原文来源:《收藏家》2018年10月刊《古陶瓷鉴定研究——如何通过款识鉴定古陶瓷(下)》(因篇幅限制,原文有删减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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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古玉可能是古玩收藏领域里的最后一块价格洼地?

现在市场上高古玉卖不过明清玉,老玉卖不过新玉,新玉卖不过籽料原料。这是因为现在作假太多,政策受限没有放开,砖家误导还有很多人没有真正搞懂,市场上东西身份来历不明等等众多原因致使市场上古玉真假不分。市场认可度不高造成人们不敢下手买卖,就是真的也当假的买,因此目前国内市场上流通的真古玉价格也不高,如果你是真懂古玉,价值确实是洼地。

历史上辽国的汉化程度如何?

辽代墓壁画《契丹王子骑马图》

契丹人建立大辽王朝后,便逐渐开始起汉化及封建化的历史进程。到承天萧太后及辽圣宗时期,辽王朝彻底完成了由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的转变。同时,汉文化也在辽朝盛行开来。汉文化盛行到什么程度那!我们举个例子,《辽史拾遗卷二十三》所记,庞元英《文昌杂录》中记载,辽太祖阿保机仰慕汉刘邦和萧何,竟将契丹内部互相通婚的两大族系改汉姓,分别为刘和萧,耶律就是刘姓的契丹音译。《契丹国志卷二十三•族姓原始》中亦记载,契丹“惟耶律、萧氏二姓也”。而后,阿保机还为自己起了一个标准的汉名刘忆,阿保机的长子耶律倍也改汉名为刘倍。

除了改汉姓外,辽王朝的上层人物倾心汉化,苦学汉文。契丹历代君主提倡儒家的忠、孝、仁、义、修身、齐家等伦理思想,辽太祖阿保机早在建国初年尊祭孔子庙,除了阿保机,辽王朝历代君主都极力推崇懦家思想。辽圣宗常阅读《贞观政要》、道宗爱看《论语》等。辽朝还遵行标准儒家社会准则,建立孔子庙、设学养士、科举取士,并在上京建国子监,各府、州、县设学,以传授儒家学说。受此影响,儒家思想在辽代社会中获得了空前的传播与发展。不仅宋内地名士的著作在塞北辽国的风靡,契丹人更是以中华文化的继承人自居。辽道宗耶律洪基曾骄傲地说,“吾修文物,彬彬不异于中华”,“如果人生有轮回,愿后世生在中国”。

受辽朝社会浓重的儒学氛围熏陶,辽朝统治阶级逐渐视自身为华夏民族的一份子。只是在契丹人在认祖归宗时,出现过混乱,辽朝大臣耶律俨《皇朝实录》称契丹为黄帝之后。但辽朝官方的主流观点则将契丹视为炎帝后裔,《辽史·太祖纪赞》和《世表序》主张契丹为炎帝之后。普通契丹百姓也认为“汉人是黄帝后裔,契丹人是炎帝后裔”。例如,辽道宗时的契丹就以“诸夏”自称,明代契丹遗裔的《施甸长官司族谱》中称,“辽之先祖始炎帝……”

又据辽代墓壁画《契丹王子骑马图》,契丹贵族的衣着、发式与汉人无异。在这种浓重汉文化氛围中,宋朝的外交使节到了辽廷,双方人员全用汉语交谈,就是辽民间市场也用汉语,在辽朝堂之上接见宋朝使臣,在衣着甚至言语上,你甚至无法分辨谁是南朝使臣,谁是北朝大臣。对此,台湾姚从吾先生所说:“相安既久,于是部分的或全部的(契丹人)逐渐变成了广义的中华民族”。